十一、 “世界的本来面目”也是说不清的

天茂

　　对于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我们到底知道多少，这又是一个说不清的问题。我们的感觉器管对外界的感觉是否客观，同样也是说不清的，耳听为虚，眼见也并非都是实（比较明显的例子是，客观事物并不具有颜色的属性，但我们的眼睛却感觉到了五彩缤纷的世界，这种感受显然很不客观。神经生理学家们惊奇地发现：大脑并不仅仅接收外来信息，而是本身也产生大量信息。大脑似乎是在更多地在“调制”它的信号接收器，而不是对信号作“镜子般的反射”或“相机般的摄影”24）。能够说清的，也只是人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正是人的错觉。至于事物的真实属性，随着科学的进步，将会慢慢弄清楚的。但是，在有限的时间范围内，总是有的能够说得清，而有的却说不清。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唯心论者确实有他的道理。我们常说人还有个“第六感觉”，佛教甚至说还有“第七识”、“第八识”，是不是这样的呢？现阶段我们只能是说不知道或说不清，而不能对此断然否定。恩格斯就曾说过：“在我们的视野的范围之外，存在甚至完全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25感觉不到的东西，或没有被科学证实的东西，就不承认它的存在，这不是唯物主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