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15:34

戏说新加坡的“左派”与“右派”


戏说新加坡的“左派”与“右派”

新加坡人的政治冷感是出了名的,对一般老百姓来说,苹果派、草莓派、椰子黄梨起司派,这些“派”易于接受的程度,是和政治、历史有关的“左派右派”们望尘莫及的。

之所以提起这个貌似无趣的话头,源于最近早报上一系列的关于“会馆”与“融入”的纷争。概念的使用,有助于对问题的归纳和分析,方便论述,利于人们揭开现象看本质。

来龙去脉如下: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2:14

会馆如何向新移民敞开大门
韩山元(2010-09-10)
  李显龙总理在今年国庆群众大会上谈到新移民的问题时指出,新加坡宗乡会馆可在帮助新移民融入这方面,扮演积极的角色。作为一名在会馆服务了二十多年的“老兵”,我想谈谈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就我所知,近几年来,不少宗乡会馆在联系新移民,争取他们入会这方面是做了一些工作的,而且也有了一定的成绩。例如三江会馆近年来就争取到好几百名新移民加入,有几位还获选为理事,并担任重要职务。李氏总会也吸收了不少新移民中的宗亲,他们担任了青年团队领导职务;还有福建会馆、福州会馆、福清会馆、海南会馆、潮州八邑会馆、南安会馆、晋江会馆、同安会馆、惠安会馆、安溪会馆,漳州会馆、广东会馆属下各会馆,以及南洋客属总会等等(恕不尽录),也都有新移民乡亲加入。宗乡会馆联合总会属下各工作委员会,也有不少委员是新移民。
  新移民加入各会馆是广受欢迎的,因为重视宗情与乡情是会馆的一个十分坚固的传统,不管是新移民还是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只要是同宗或同乡,来到会馆大家都深感亲切,绝无排斥或歧视之理。
  就总体而言,在数以万计的新移民当中,加入会馆的毕竟是极少数,各会馆还可以加大争取新移民的力度,这里,我提出几个建议供大家参考:
  一、走出去,请进来:各会馆应采取主动,走出会馆去联系新移民。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得掌握相关的情况,知道去什么地方,通过什么途径可以联络到新移民中的同乡同宗。会馆可考虑建立一个讯息库,将在本地的新移民宗亲与乡亲的姓名、通讯处、联络电话记录下来,发信或打电话跟他们联络,如果方便,就上门拜访,未必是要他们入会。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即使不能马上争取他们入会,至少是初步建立联系。
  二、要了解新移民迫切需要的是怎么样的帮助?尽可能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工作上、婚姻上的难题。先不必要求他们入会,帮了再说,入会不入会完全是自愿的。换言之,会馆不应以入会作为帮助新移民的先决条件,这不符合会馆的历史传统。早年的会馆给“新客”提供援助时,并没有规定他们必须是会员,或必须入会,只要是乡亲或宗亲,就义不容辞伸出援手。
  这里举两个例子:前不久,三江会馆与上海公会就为一个遭遇不幸的同乡家庭提供援助。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过马路时为保护自己的孩子而遭汽车撞倒,身受重伤;屋漏偏逢连夜雨,其丈夫又被公司裁退。上述这两个社团知道后即发动会员捐款,帮助他们解决燃眉之急,据我所知,这对来自上海的夫妇,当时都不是三江会馆或上海公会的会员。
  另一个例子是海南会馆设立的“法律诊所”,义务为在新加坡定居或工作的海南乡亲解决涉及法律的难题,还为嫁到新加坡来的海南新娘调解家庭纠纷。这些受援者多数不是会馆的会员。
  三、会馆主办的大型节庆活动,如端午节集会、中秋晚会、新春团拜、春秋二祭、美食节等,应尽量争取新移民参加。
  四、很多成为新加坡永久居民与公民的新移民,具有较高的学历,他们的文化取向也是偏向高雅文化艺术,会馆应提供与他们的兴趣爱好相符的活动,会馆不要给人一种“乐龄俱乐部”和“老古董团体”的印象,这会让新移民望而却步,毕竟,新移民还是青年占多数。会馆需要多些朝气,少些暮气。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2:42

      会馆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收效甚微
                                                         蒋琦(2010-09-11)

  自从总理在今年国庆群众大会上谈到新移民的课题后,新移民再次成为热门话题。

  各方面,包括政府高官、政府部门、民间组织和个人都献计献策,热烈讨论有关新移民政策、如何接纳新移民和新移民如何融入等课题。这是好事,表达了新加坡政府和人民对新移民的开放和重视,但也希望大家不要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以自己的经验和喜好、一厢情愿地决定政策和采取行动,这将得到事倍功半、无效、或适得其反的效果。毕竟,接纳新移民和新移民融入是两方面的事。以本人从中国移民新加坡20年的观察,利用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是一厢情愿、或者收效甚微。

  上星期电视8频道的《早安你好》节目、9月10日《联合早报》韩山元先生的“会馆如何向新移民敞开大门”一文,都在单方面地谈如何利用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不知他们是否了解大部分新移民对会馆的看法?否则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

  谈到会馆,不得不对会馆的历史和作用作一简述(本人不是专家,所作解释并不精确,请见谅)。

  早期的会馆是由来自同一地区的外地人(或移民),由于在当地无依无靠、生活艰难,而自发地组织的一个同乡集社,以便同乡互相帮助、互相勉励;同一方言、同一习俗也使大家在精神和感情上有所寄托。

  反观中国大陆,自1949年后,因为会馆属于小团体,不利于国家、民族大团结和社会稳定而都被取缔了。政府也采取了许多政策,使来自不同地区的人得到同样的待遇和照顾,单位(即公司)就是你的家,使来自外地的人员并不感得无依无靠,也不觉得需要如会馆一类小团体的帮助(中国目前在这方面有所退步)。会馆在中国已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同乡也成了狭隘小团体的代名词。

  当这些中国新移民来到新加坡,他们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有不错的收入,视野宽阔,都能以华语及英语与人沟通,能在社会上立足。他们并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帮助无依无靠、生活艰难的人,让他们感情上有所寄托”。

  再加上会馆内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即使新移民新组织的团体也不例外――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蹚这一浑水呢?

  当然,加入会馆的新移民还是有的,有些人需要帮助、有些人寻找商机、也有些人确实想为社团做点事,但与庞大的新移民数量来比,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的效果微乎其微,其愿望也是一厢情愿。

  本文的目的并不是要否定大家的热情,而是希望力用在点子上,不要浪费了资源和好心。也希望去多了解新移民;他们的想法、他们的需要。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3:21

邹璐:新移民应该有推己及人的思考
邹璐(2010-09-16)
 看到蒋琦发表在《联合早报》交流站的文章“会馆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收效甚微”( 9月11日 ),令我感到不安。
  文章中作者直言不讳:“当这些中国新移民来到新加坡,他们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有不错的收入,视野开阔,都能以华语及英语与人沟通,能在社会上立足。他们并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帮助无依无靠,生活艰难的人,让他们感情上有所寄托”。
  她并且说:“再加上会馆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即使新移民新组织的团体也不例外——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趟这一浑水呢?”

  文章因此得出结论,“……与庞大的新移民数量相比,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的效果微乎其微,其愿望也是一厢情愿。”

  这里之所以不厌其烦引用部分原文,是因为我希望借此了解文章的例证和逻辑推理,然后尝试阐述我的观点和看法。
需要更正的一些看法
  显然,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因此产生的结论观点也有所不同。如果我们就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的事实,加以收集、取证、说明,即使不用不胜枚举,也绝非“微乎其微”,这在众多宗乡会馆中早有实践,并记录、传诵,限于篇幅,在此不一一赘述。
  这里需要表明的是,作为会馆,他们秉承传统,守望相助,排忧解难,关爱社会,服务人群,他们对于新移民的联系,帮助和促进融入等等努力是善因种子。这样的用心,即使没有惠及本人,重要的是用心感受。
  我也常想,这样的作为究竟有什么作用和效果。其实,重要的是有所为,只要去做就是结果,空谈无益。
  至于会馆内部有矛盾不必大惊小怪,凡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矛盾。家庭内部不也有矛盾吗?那就不要家庭了吗?如果因为有矛盾就不参加社团,那是因噎废食。不过,文中提及会馆与会馆之间有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这样的指证似乎严重,不符合事实。
的确有新移民不需要会馆帮助
  蒋文中提出新移民与会馆的双向关系。从另一方面,新移民对于会馆活动的参与,为何参与,如何参与,结果如何,相信各人有不同经历和见解;并且,此一时彼一时,看法也会不断改变。
  一位做新移民课题调研的访问学者曾经告诉我,在他访问的众多拿新加坡政府奖学金,在本地读书,毕业后在本地工作成家立业的年轻人,以及其他众多收入稳定的专业人士,他们普遍如上所述,“不错收入,高等教育,在社会立足”。他们也不需要和新加坡人以及新加坡民间社会深入交往,因为他们早有自己的同学或者同乡等的生活圈子,并且由于现代电脑科技进步,交通通讯发达,他们所关注的时政、财经、娱乐、文化等课题,完全可以和中国以及其他国家同步。因此学者指出,这是成熟社会的特有现象,即社会存在相对独立隔绝。他们当然无需会馆的功能及帮助;但这也只是一部分,社会上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群。
  同时,在我看来,他们装满知识的头脑看待问题却仅仅思考一半,即从自我出发,发现自己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却没有推己及人,再作进一步思考,看看自己拥有什么“功能”、“作用”、“好处”,有什么是可以与人分享,对别人有所帮助的。
  从这一点看来有些人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
小政府大社会中的民间团体
  中国与新加坡的社会环境的确有很大差异,中国作为老牌高度中央集权的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一贯为他们的人民包揽几乎所有问题;甚至很多年前,据说找婚姻对象,家庭纠纷,闹离婚等这样的家庭琐事,党或相关组织都会帮助解决;单位不仅定期分发洗衣粉、肥皂,还包括避孕套,可谓无微不至。
  今天的中国全面走向市场经济,但是它的庞大官僚体系却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因此,在中国,自由公民意识,公共知识分子难于培养形成。大家都是有组织有单位的人,在无形庞大的社会主义官本位体系中,作为自由精神、公众意识、社会力量的民间社团组织,相对比较缺乏;即使有,也孱弱无力。在这样环境成长起来的人,很难深刻理解宗乡会馆社团组织以及国外民间团体真正的社会作用和作为。
  新加坡的会馆组织,在它们早期形成历史中,的确是同乡同宗之间守望相助精神的实践。同时,作为早期移民,受两千多年“君臣父子”儒家思想灌输的中华子民,他们在别人殖民地土地上,没有自己的政府和皇帝,也没有西方民主思想启蒙后的独立自由精神,他们自然把社团组织看做是民间政府,家族聚力中心,族群利益核心等,普通百姓对其有归顺向往;同时,社团组织也的确扮演了“大家长”角色,对其会员有所帮助,对本地社会有所贡献,渐渐在社团组织的基础上形成其社会福利、民间慈善力量,并产生有益的良性循环。曾经贫穷落魄者在此得到帮助,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命运改变,他也以感恩之心,在会馆组织中有所奉献和回馈,以帮助后来的贫穷落魄者,如此施与、得到、努力、改变、感恩、回馈的事迹广为流传,代代传承,形塑并奠定了社团组织的真正功能,社会地位和作用。
  由此看来,社团组织具有的精神内涵是感恩和奉献。以民间慈善为宗旨、以公益服务为主业、以志愿参与为特征,是小政府大社会之间有力的民间力量。今天,很多新加坡社会事业有成、财力雄厚或者学识丰富的企业家、专业人士等,他们的事业和个人生活。与会馆的实际存在相去甚远,但他们为什么还能够热心参与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借助社团组织这一平台更多服务社会,造福人群,帮助其他有需要的人。
  政府也非常鼓励和善于利用这些民间团体,每年颁发公共服务奖章给那些对社会有贡献者,在诸如公共福利、慈善事业、文化、艺术、体育等方面发挥积极作用的民间团体。
  所以个人觉得,在新加坡已经生活超过十多二十年的新移民朋友,应该更多扪心自问,你在新加坡生活得好吗?你得到了什么?你对这个社会有怎样的贡献和帮助?
  无可否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商业社会直接简便的法则之一就是等价交换,无论是你选择了新加坡,还是新加坡选择了你,你以学识才能兑换金钱、财富、住房、家庭和某种社会地位等可以物化量化的拥有,但是千万不要忘记,人是物质的,但人的可贵在于精神与情操,精神和情操应该更大程度上体现出对于社会文明的参与和贡献,这才是人的真正价值。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3:53

对邹璐《新移民应该有推己及人的思考》一文的回应
● 蒋琦




  首先,谢谢邹璐女士对本人9月11日在《联合早报·交流站》发表的《会馆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收效甚微》(以下简称“蒋文”)一文的兴趣。这里要澄清的是,蒋琦是他,而不是她。
  本文的回应是针对9月16日《联合早报·言论》刊登的邹璐女士《新移民应该有推己及人的思考》一文(以下简称“邹文”)。
  本人在“蒋文”中提出的主题是“会馆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收效甚微”,并提出了几点本人认为是事实的论点:
  一、会馆的历史功能对新移民作用不大。
  实际上,会馆的历史功能对新一代的新加坡人作用也很小,这可从会馆的青黄不接中得到论证,这与新移民无关。摘录一位新加坡朋友对“蒋文”的看法作助证:“对几乎不谙中文(从儿子口中得知,他的多数同学的华文只是学来应付考试,过了就忘!)的年轻一代,会馆更是遥不可及!或许会馆不跟新移民扯上关系,很快也会消失在烟雨中了”。
  “邹文”并没能为否定这一论点提出一个有力的助证。
  二、新移民加入会馆人数很少。
  这是本人的观察,也能从9月10日《联合早报·言论》刊登的韩山元先生《会馆如何向新移民敞开大门》一文中得到助证:“就总体而言,在数以万计的新移民当中,加入会馆的毕竟是极少数”。
  根据最新统计数字,新加坡新移民有100万。与100万相比,加入会馆的“极少数” 新移民用“微乎其微”并不过分。
  “邹文”并没能为否定这一论点提出一个有力的数据。
  三、受教育、背景的影响,中国新移民对会馆的看法不同于新加坡人。
  “邹文”的内容也支持了这一论点。
  四、会馆的内斗。
  远的不说,大家对于今年初的“新加坡海南会馆爆发严重分裂”应该记忆犹新吧?请参见《联合早报》和《联合晚报》的相关报道。
  网友令狐冲在今年4月18日“联合早报网”上谈到:“海南会馆这几年来,派系之间不断的争权,自己人都不能包容,就别谈到外人!”

  “邹文”也承认会馆内部、会馆与会馆之间存在矛盾这一事实。介不介意是见仁见智的。
探讨要在同一个范畴内
  五、大多数新移民并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
  尽管“邹文”对这一现象表示不满,但也承认了这一事实的存在。
  本人欢迎批评和探讨。但是批评要摆事实、讲道理,探讨要在同一个范畴内。
  “蒋文”的论点只是基于存在的事实,并没作“逻辑推理”,更不作妄加推测。而事实本身的对与错与“蒋文”无关,也不是“蒋文”要讨论的。邹璐女士如果不同意“蒋文”的论点,需要有事实来助证自己的论点来证明“蒋文”的论点是错的(而“邹文”的一些内容刚好助证了“蒋文”的论点的存在),而不是讨论事实本身的对与错,这与“蒋文”无关,可另起一文,避免读者误解为本人的错。
  “蒋文”讨论的范畴是“会馆帮助新移民”,“蒋文”并没有否定会馆的“秉承传统,守望相助,排忧解难,关爱社会,服务人群”,也没有否定会馆的历史功能。“邹文”随意扩大“蒋文”的讨论范畴,再加以评论有误导读者以为“蒋文”所为的嫌疑。
  如同“蒋文”的结尾所指出的,“蒋文”的目的是让大家知道实际情况,要大家把热情用在点子上,去多了解新移民的想法和需要,好过一厢情愿,到头来认为新移民不领情。实际上,公平、理解是让新移民融入的最佳法宝。
  邹璐女士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应有基本的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我无法理解“邹文”如何从“蒋文”基于事实的论点中“逻辑推理”出“他们装满知识的头脑看待问题却仅仅思考一半,即从自我出发,发现自己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却没有推己及人……从这一点看来有些人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
  这种从“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变成“不需要别人帮助”到“没有推己及人”进而得到“自私冷漠”的荒谬逻辑,这种毫无事实根据的言论是对认为不需要会馆帮助或不想加入会馆的人的侮辱。
作者是技术行业经理人员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4:25

李承璋:会馆的发展与新移民的融入
李承璋(2010-09-21)


  进入21世纪,由于电脑科技和手机的普遍化,人的精神面貌起了根本的改变,过去的传统、习俗,不得不跟随时代而作出某些让步,重新“包装”,以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会馆等民间组织也不能例外,在时代的冲击和感召下寻找新的定位,新的出发点,否则,只好自生自灭。这是残酷的事实,却也是一个自我更新的契机。

  正如邹璐所说:“作为会馆,他们秉承传统,守望相助,排忧解难,关爱社会,服务人群,他们对于新移民的联系,帮助和促进融入等等努力是善因种子。这样的用心,即使没有惠及本人,重要的是用心感受”。传统并不是一成不变,新时代有新的想法和作法。会馆的“传统”是既定的基本信约,这有其历史背景,是秉承先辈创立和发扬会馆的传统精神。现今会馆的新任务除了“秉承传统”外,也间接或直接配合政府的移民政策,在这方面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我们都知道,会馆走到今天,已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当老一辈会员相继离世,会员数目不断减少,新加坡的年轻人对会馆组织和活动普遍不感兴趣,这就给会馆的生存带来不可估量的问题,一些小会馆就因为这样而不得不解散。我们承认一部分会馆内部时有纷争,但这不是决定会馆生死的问题,培养接班人的问题才是。吸引新移民加入会馆,一方面填补这个空间,一方面能借助新移民的力量、高素质的学养和高水平的文化背景,给会馆带来一股新的动力,这是会馆在21世纪新的任务之一。
  会馆除了在生活上帮助老会员(老移民的后代)之外,也在其它方面如教育、文化等发挥作用,经济的考量早已不是话题,在寻求文化认同这方面,可以跟新移民配合。我们看到,由于新移民的加入,很多会馆和民间组织,在文化的推动上已卓有成效,正在形成百花齐开的局面,新加坡人对新移民在文化上的表现是激赏、肯定和认同的,反而有些新移民却不以为然,这是颇令人费解和疑惑的。在塑造新的文化形象方面,新移民的付出和奉献是不可抹杀的。

  蒋琦在《会馆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收效甚微》一文中说:“接纳新移民和新移民融入是两方面的事。以本人从中国移民新加坡20年的观察,利用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是一厢情愿、或者收效甚微”。这样的说法不符事实,这只是他“从中国移民新加坡20年的观察”,20年的时间不算短,但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20年的时间尚且无法融入新加坡社会,更别说那些初来乍到,或仅仅在新加坡生活三五年的“新移民”。相当一部分新移民对新加坡社会、国情、世俗缺乏认知,并采取冷漠的姿态。为什么蒋君在新加坡生活20年,还会认为“新移民融入新加坡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呢?理由很简单,他仍然放不开新移民的身份,不愿意“融入”,而采取冷眼旁观的姿态。如果每个新移民都能像邹君所说“用心感受”,融入不是问题。会馆不是政府的工具或应声虫,不是被有关当局“利用”来“帮助新移民融入”,而是一种自觉的行动,大家都看得到的事实,一旦会馆出现“断层”,会馆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新移民对会馆亦有贡献
  蒋君似乎把会馆内部之间的纷争当成是主要的,当成是新移民融入会馆的绊脚石,他说:“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蹚这一浑水呢”?言下之意,似乎新移民也卷入了会馆内部的纷争,这一说法有失公允。会馆内部的纷争,在一百多个会馆组织当中,只不过占了极其微小的数量,这样说有一竹竿之嫌。如果蒋君的逻辑推理可以成立,今天的会馆早成了斗兽场,大家拼个你死我活,哪还有闲暇去搞什么文化活动?更别说帮助同乡同宗。
  我们要如何了解新移民?搞几个对话会就能了解吗?能促进彼此之间的关系吗?会馆(包括联络所等)无疑在这方面起了积极的桥梁作用。对一个新移民来说,他要花多少时间,用什么方式去了解新加坡社会?如何与周围的新加坡人建立良好、融洽的关系?单靠个人的交往,收效是“微乎其微”的,而选择加入会馆,一方面能在这个大家庭与本地人接触,一方面能发挥自己在文化上的优势、长处和天份,与新加坡特有的文化环境融合,进而带动、引领新型的新加坡文化,形成另一种别具风味的新中文化特征的内涵。这对我们国家的未来,对下一代人格的塑造,对会馆的发展,对文化的推动,肯定是积极乐观的,绝对不是像蒋君所认为的“一厢情愿”。

  针对这样的现象,邹君一针见血指出:“有些人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确实,众多新移民当中,有多少人愿意把他们“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奉献出来?这个社会不是只有新加坡人生活,它还包括新移民。对这个社会,我们都是精神意义和经济意义上的“得益者”、“获取者”,同时我们也是“奉献者”、“付出者”,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矛盾。不管你来新加坡的理由是什么?你在新加坡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块土地与你我都是休戚与共的,除非你选择有朝一日再度移民或回家。当新加坡付出与奉献时,受惠的不只是新加坡人,为什么在新加坡生活了“20年”,还是舍弃不了新移民的认同?为什么不把新加坡这块土地当成自己的家?如果是自己的家,就愿意付出和奉献吗?说穿了,这就是如邹君所说的“自私冷漠”。邹君的逻辑并不“荒谬”,站在坚实的事实的基础上来论断,并不是蒋君所说的“对认为不需要会馆帮助或不想加入会馆的人的侮辱”。蒋君的言论太过偏激了。加不加入会馆纯粹是个人的选择和意愿,邹君并没有“强迫”他人之意,她只是根据自己的观察和感觉作出这样精辟的推论,这是从大方向着眼,有它的客观性。身为老移民后代的新加坡人,我不能苟同蒋君的说法,其观点显然是为“自鸣得意”、“自私冷漠”的新移民(也包括一部分新加坡人)寻求保护伞。

  从大量事实可以看到,很多会馆的活动,都有新移民的参与,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了会馆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也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并塑造了文化艺术的新形象。新移民也纷纷成立自己的“会馆组织”,慢慢地从个人的奋斗走向群体的结社,带来一股新鲜的和谐与互动。在新加坡这同一个天空下,我们拥有的是同一个梦想。如果我们只懂得向这个社会索取资源,以满足个人的欲望,无论在新加坡生活多久,也依然是“自私冷漠”的。我们对先辈的开拓精神,对现今会馆的开发姿态,理应感恩。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4:57

网络上也围绕讨论呈现一些有价值的意见,摘录如下:

韩山元:
必须纠正蒋琦的几个错误
作为在会馆工作了20 多年的老兵,过去当记者又是长期负责采访与报道华人社团活动,我想自己对会馆与华人社团的了解不会比蒋琦差。蒋琦不很了解会馆的情况,却敢于针对会馆大发议论,我首先得钦佩他的勇气。其次,不得不指出他的错误,以正视听;
我还是照录蒋琦的原文,以免他说我“歪曲”他的话。
蒋琦这样说:“再加上会馆内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即使新移民新组织的团体也不例外――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蹚这一浑水呢?”

我要严正指出:“蹚浑水”是比喻跟着别人干坏事。请问:加入会馆或新移民组织是跟着别人干坏事吗?这样的指责太严重了!在中国受教育的蒋先生的华文水平不会比我差,“蹚浑水”的意思他不会不明白。(请查《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1227页)
再说,新加坡宗乡会馆有两百多间,内部虽然有矛盾(这有什么稀奇?)但是闹上法庭的有多少?我数来数去不到10间,能用这极少数将内部纷争闹上法庭的会馆当作所有会馆的代表吗?
第三,会馆内部有纷争,但是现在会馆与会馆之间哪有什么“帮派之争”?有听说海南会馆与福建会馆,或客属总会与潮州八邑会馆有“帮派之争”吗?好多年前,茶阳会馆与茶阳励志社有过纷争,但那是大埔人自己的纷争,不是“帮派之争”,何况那场纷争早已平息了。
有道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可是新加坡就这么奇怪,有些人可以不调查,不了解情况,却可以大发伟伦,指责别人,我必须说:此风不可长!


韩山元:

望将这场辩论引向深层思考
这场关于新移民与会馆的辩论如果能引向深层次的思考,这将很有意义。我们当然要厘清一些错误的推论(如上述蒋琦的话),但我很想知道:
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
为什么他会把参加会馆当作“蹚浑水”?
为什么还有人为他摇旗呐喊助威?
为什么会有人把人家建议新移民参与文化与社会服务说成是没有必要的?


任我行:

回复韩山元 的帖子
韩先生质问:

"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
为什么他会把参加会馆当作“蹚浑水”?
为什么还有人为他摇旗呐喊助威?
"
(1)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
首先,我比较不明白的是 - 蒋琦这样的人怎么了?他是犯了什么罪吗?
他唯一冒犯韩先生的事,大概就是写了篇文章不同意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的功能而已。怎么到了韩先生的笔下,变成了“这样的人?”

难道在韩先生的笔下,和自己意见不合的人就变成了“另类”不成?
(2)为什么他会把参加会馆当作“蹚浑水”?
每个会馆都有派系,好一些会馆的领导人物也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冲着会馆的财政资源,在里头试图捞点好处的情形一直都有。小到给会馆提供一些服务做生意,或者利用会馆的资源以考察的名义免费旅游,大到利用会馆的人脉和资源来搞集资,都有。
因为有利益冲突,所以有斗争。有的闹上了法庭(如海南会馆),有的是内部解决但反目成仇。有人不愿意参加会馆,正是因为如此。
比较起单纯的民间社团如校友会,因为没有财政资源,自然也没有利益可以争取,所以斗争就少。
(3)为什么还有人为他摇旗呐喊助威?
这句话就更扯了。会馆能否帮助新移民融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认为会馆有这么大的功能帮助新移民融入,当然要举出数据来说明。蒋琦以他自身的经验认为会馆在这方面的收效不大,也有他的依据。
赞成蒋的观点的人,就变成了“为他摇旗呐喊助威”的喽罗?
最后,我必须指出,当蒋琦写出:

“邹璐女士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应有基本的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我无法理解“邹文”如何从“蒋文”基于事实的论点中“逻辑推理”出“他们装满知识的头脑看待问题却仅仅思考一半,即从自我出发,发现自己什么都有,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却没有推己及人……从这一点看来有些人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
  这种从“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变成“不需要别人帮助”到“没有推己及人”进而得到“自私冷漠”的荒谬逻辑,这种毫无事实根据的言论是对认为不需要会馆帮助或不想加入会馆的人的侮辱。”

我是赞同的。
邹路自己爱参加会馆,那是她的选择。把没有兴趣参加会馆的人说成是自私冷漠,那是一种侮辱。
韩先生这样的把不同观点的人归入另类,我认为非常不妥。
顺带问一句 - 韩先生自己的家人朋友之中,可有多少人是参加了会馆,而且是在会馆里头很活跃的?难道他们没有加入会馆,就成为邹路笔下的“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
顺带说一句,我还是本地某会馆的终身会员。从儿童时代就开始参加会馆的活动。

冷风细雨:

原帖由 韩山元 于 2010-9-22 22:53 发表
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

...

这个也太怪了吧。。怎么会出现?难道谁能出现还是应该是韩先生决定的?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5:56

韩山元:
蒋先生是犯错,怎么变成犯罪?
我只说蒋琦没有把情况弄清楚,就对会馆说三道四,犯了错误,我可没有说他“犯罪”,怎么到了任我行的笔下,就变成了“犯罪”?这样歪曲别人的话,能够被接受吗?
任我行先生说“每个会馆都有派系,好一些会馆的领导人物也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冲着会馆的财政资源,在里头试图捞点好处的情形一直都有。小到给会馆提供一些服务做生意,或者利用会馆的资源以考察的名义免费旅游,大到利用会馆的人脉和资源来搞集资,都有。”

任我行先生,在您的笔下,会馆的负责人是假公济私的小人,会馆简直一片黑暗,您不觉得这样的指责非常严重吗?我想请问您:好多会馆理事们经常为会馆的各种活动出钱又出力,而且避免动用公款,这点您能否认吗?就拿最近潮州八邑会馆与福清会馆的会庆,顾问、理事们有的捐十几万元,有的捐好几万元,他们有拿到什么好处?会馆领导人这种奉献精神难道您能否认?
说到海南会馆,我可以告诉您,我们代表会馆到外地出席活动,用的是自己的钱(包括机票、酒店住宿费等)要给外地同乡团体致贺仪才用到“阿公”的钱,这点我本人可以负责任的讲。
蒋先生说会馆与会馆之间有“帮派之争”,我已经指出他的错误,不知任我行先生有何高见?
我的亲友当中参加会馆的不少,我的两个兄弟都是海南会馆的会员,当然,我不认为只有参加会馆才能为社会人群服务,我注意到的是:有些人鼓励大家多参加社会服务,包括会馆及其他社团活动,并没有特指会馆。


韩山元:

会馆与新移民的“双程交通”
感谢蔚蓝网友的理解和支持。关于这场讨论的深化,我先想到几点:
一、会馆与移民的关系是“双程”的,而不是单程的,会馆需要引进新血(包括新移民)来进行自我更新,带来朝气,而新移民可以通过参加会馆的活动来扩大自己的生活圈子,服务社会人群,这也有助于融入新加坡社会。当然,不参加会馆也可以参加别的社团与基层组织来服务社会。我只说“可以”,并非“必须”。总之新移民参加会馆的活动,是互惠互利的事。
二、会馆目前存在的青黄不接的问题,不能单靠引进新移民就能解决,但对问题的解决有一定的帮助,这点也不能否认。
三、会馆为什么难吸引年轻人(包括土生土长的新加坡年轻人和新移民)呢?会馆常有纷争,是唯一的原因吗?这是需要深入全面研究的问题。
四、会馆的领导层要有宽阔的胸襟和远大的眼光,多些人文关怀与文化思考,应在文化上多些建树,主办各种活动,无论多么热闹,最后能留下来的是具有文化内涵的东西。会馆要在文化上有更大的成就,新移民可以扮演积极角色,因为他们当中文化素养高的人不少。


任我行:

回复
韩山元 的帖子
韩先生说:我只说蒋琦没有把情况弄清楚,就对会馆说三道四,犯了错误,我可没有说他“犯罪”,怎么到了任我行的笔下,就变成了“犯罪”?这样歪曲别人的话,能够被接受吗?
韩先生,你是没有说蒋琦犯罪。可是当你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岂不是已经把蒋琦归类为是某种“另类”的人物了吗?
百度上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请问德国人素质那么高,为什么还会出现“希特勒”这样的人?”

当韩先生你质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的时候,岂止是暗示蒋先生犯罪,简直是暗示他犯了某种不可饶恕的天条了。
你说我扭曲你的话,可是对不起,你的文字写的明明白白,就是这么个意思。
好了,然后你,或者你的粉丝,会说是我水平不高误解了你的意思。可是当你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的时候,我就只能理解你的含义里头已经把蒋琦当作是某种犯罪的人物。因为在习惯上用法里头,包括我举的百度的例子,就是这样的含义。
其他的例子,还包括为什么出现潘金莲这样的人?为什么出现连续杀人魔这样的人?
你说我扭曲你的话,该检讨的是韩先生你自己的表达能力吧。
韩先生说:“任我行先生说“每个会馆都有派系,好一些会馆的领导人物也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冲着会馆的财政资源,在里头试图捞点好处的情形一直都有。小到给会馆提供一些服务做生意,或者利用会馆的资源以考察的名义免费旅游,大到利用会馆的人脉和资源来搞集资,都有。”

任我行先生,在您的笔下,会馆的负责人是假公济私的小人,会馆简直一片黑暗,您不觉得这样的指责非常严重吗?我想请问您:好多会馆理事们经常为会馆的各种活动出钱又出力,而且避免动用公款,这点您能否认吗?就拿最近潮州八邑会馆与福清会馆的会庆,顾问、理事们有的捐十几万元,有的捐好几万元,他们有拿到什么好处?会馆领导人这种奉献精神难道您能否认?”
我看这回不是我扭曲你的意思,是你扭曲我的意思。
会馆里头有没有派系,当然有。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亲疏,有远近。公司如此,政党如此,会馆也一样。毛泽东自己就说过 - 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会馆里头有没有冲着利益去的人,当然也有。韩先生自己硬是要把我的话说成 - “任我行先生,在您的笔下,会馆的负责人是假公济私的小人,会馆简直一片黑暗”
冲着会馆利益去的人是不是要在里头争权夺利来得到利益,肯定也是要。是不是个个有志为会馆服务的人都是如此?当然不是。
但会馆里头这种事韩先生敢说没有吗?
我从来没说过会馆的负责人是假公济私的小人。但韩先生难道就能够担保,会馆里头的人个个都是大公无私的圣人吗?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利益纠葛,引来好一些内心不纯正的人来参加,好一些人就算想参加会馆,也会觉得去蹚这浑水太麻烦。这点蒋琦没有说错。
海南会馆因为派系斗争闹出这么大的新闻,韩先生难道敢说,完全没有人会因为想避免这样的麻烦而选择不参加海南会馆吗?
韩先生说:“我的亲友当中参加会馆的不少,我的两个兄弟都是海南会馆的会员,当然,我不认为只有参加会馆才能为社会人群服务”
那请问,您的两位女儿有参加会馆吗?您报馆的同事有多少人参加会馆?那些没有参加的人,就变成了邹路小姐之前说的:“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的一分子。
难道韩先生连这样的逻辑都看不出来吗?
蒋琦认为邹路这样的写法是侮辱了不参加会馆的人。难道韩先生坐视邹小姐这样侮辱你说的那些不参加会馆的家人朋友而还要继续肯定邹路的论点吗?

内山:

给任我行上一堂小二语文课

QUOTE:
原帖由 任我行 于 2010-9-23 16:33 发表
韩先生说:我只说蒋琦没有把情况弄清楚,就对会馆说三道四,犯了错误,我可没有说他“犯罪”,怎么到了任我行的笔下,就变成了“犯罪”?这样歪曲别人的话,能够被接受吗?
韩先生,你是没有说蒋琦犯罪。可是当你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岂不是已经把蒋琦归类为是某种“另类”的人物了吗?
百度上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请问德国人素质那么高,为什么还会出现“希特勒”这样的人?”

当韩先生你质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的时候,岂止是暗示蒋先生犯罪,简直是暗示他犯了某种不可饶恕的天条了。
你说我扭曲你的话,可是对不起,你的文字写的明明白白,就是这么个意思。

笑死我了.....任我行, 你喜欢给人上纲上线, 这个我知道. 可你起码也得找点能上纲上线的东西啊? 竟然拿"这样"两个字来做文章? 哇....

看来, 任我行并不知道"这样"一词的用法. 这个嘛, 如果你事先问一问中国小二的学生, 恐怕就能避免这样的错误了.

"这样"两个字, 本身并没有褒贬....它只不过是一个有代指含义的副词. 至于具体代指什么, 可能是罪犯, 也可能是英雄, 那就要看上下文了.

比如你说......为什么会出现“希特勒”这样的人?代指的就是“希特勒”

如果我说......为什么会出现“雷锋”这样的人?那代指的就是“雷锋”

韩先生说的"这样的人", 根据他的上下文, 明确是指有蒋琦这样错误想法的人.....这个并不难理解. 你如果真的不理解, 可以开口问一问,, 怎么能自以为是的到网上随便乱找, 就因为你找到一句“希特勒这样的人”, 就把八杆子打不着的韩先生的话, 硬说成是把"蒋琦比作希特勒", 就因为两句话里都有一个"这样"吗? 你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6:18

内山:

再给任我行上一堂逻辑课.....

QUOTE:
原帖由 任我行 于 2010-9-23 16:33 发表
那请问,您的两位女儿有参加会馆吗?您报馆的同事有多少人参加会馆?那些没有参加的人,就变成了邹路小姐之前说的:“精神上还依然贫穷,社会道德软弱无力,他们依然是社会存在中的被动弱者,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的一分子。
难道韩先生连这样的逻辑都看不出来吗?
蒋琦认为邹路这样的写法是侮辱了不参加会馆的人。难道韩先生坐视邹小姐这样侮辱你说的那些不参加会馆的家人朋友而还要继续肯定邹路的论点吗?

侮辱了不参加会馆者的人....恰恰是蒋琦, 而不是邹璐!

不参加会馆的人, 原因很多.......尤其是年轻人, 主要还是因为忙于事业和家庭, 或已经参与了其他团体, 没有更多时间和精力了. 其次是对会馆缺乏了解, 没有感情, 所以没有参加的热情......而像蒋琦那样(因为不需要帮助, 又怕趟浑水) 完全是从利己角度出发而选择不参与会馆的, 其实并不多(虽然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读邹璐批评的原话, 它特指的是蒋琦那样(只想到自己是否需要得到别人帮助,没有想到自己也足够富有并有余力)的人....邹璐对此表示"如果他们还振振有词,为自己不需要会馆帮助而自鸣得意,只会让我感到他们的自私冷漠".

显然, 邹路的批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能否认, 蒋琦提出的两条不参加会馆的理由, 不是从利己角度出发? 而蒋琦也确实给人留下振振有词, 自鸣得意的印象.

反观蒋琦, 他把邹璐的批评引申为对所有不参与会馆者的批评.......言外之意, 就是认为所有不参与会馆者, 都是跟他一样的利己主义者. 我认为, 这是蒋琦在侮辱大多数不参加会馆的人......!!


刘斌:

讲个笑话给大家听:
二十多年前,我担任过巴黎上海联谊会的秘书(半工半读)。哇,小小的会馆,谁都是老板,谁都不买谁的帐。谁都争相要当我的“娘舅”、“雅叔”(叔叔)、“娘娘”(叔母)、“阿姨”、“干爹”、“干妈”的,搞得我都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
过了不久,我决定放弃,找了一家饭店弹电子琴更轻松~~~

这里的会馆呵,我不太熟,有空坐一下也无妨,别那么认真。
谈融入,太沉重!


韩山元:

任我行令我失望
任我行网友把犯错与犯罪等同,他还要强辩,我是有看法,没办法。听说任我行先生是学法律的,法律上犯错与犯罪能等同吗?
什么地方,什么组织都会有小人,会馆当然也有,我们不能因为会馆有小人就否定会馆的作用,如果因为会馆有小人就认为会馆存在没有必要,那么全世界的社团组织都应该关门大吉。
具有献身精神的会馆负责人还是不少的,这是会馆的主流,举个例子来说吧,就我所知,丰顺会馆历任的理事是正人君子,他们的奉献精神是不可抹杀的。
利用会馆谋取私利的人,迟早会被会员唾弃,这样的例子是有的。
任我行先生,谢谢您关心我的两个女儿,我的大女儿先后参加过福州会馆与安溪会馆的华乐团,当二胡演奏员,这算不算参加会馆的活动?她不成为会员是因为她不是福州人,也不是安溪人。她是海南人,但南会馆没有华乐团(过去有,现在停了)。
小女儿长期在国外工作,她怎么参加会馆的活动?
我已故的父亲参加海南会馆超过60 年,参加韩氏祠也超过60 年,我自己和几个兄弟都是韩氏祠的成员,我的堂叔、堂兄弟还有我已故的岳父,都是海南会馆的会员,够了吧?
关于我家族的事,到此为止,请不要再拿这个事情来做文章。我知道有些人想利用这点来做文章,很抱歉,我让他们失望了。
我指出蒋琦的错误,没有人回应,我失望。
我说我们代表会馆出国出席会议与庆祝活动,机票、住宿等都用自己的钱,我们没有拿会馆什么好处(指金钱与物质上的),任兄您能对此说几句话吗?难道您只对少数人的利己行为感兴趣?对多数人的奉献精神不感兴趣?
************************************************




目前,讨论还在持续。在肯定新加坡言论自由的同时,发现一个令人警醒的问题:真理是辩论出来的吗?
现代媒体的发展的确提升了人们的表达机会,但同时也给“民主”与“平等”带来了新的障碍。自19世纪末20世纪初,即便是封闭的东方也不得不卷入新的权力竞争方式。时至今日,“话语权”成为竞争目标,各种形式的传媒平台,更加成为政客和野心家们的心头大事。如果说旧时代的“洛阳纸贵”、“三元及第”是以文学方面的写作能力冲击了民主与平等,那我们要指出,今天的文人辩士冲击力则更强了。一旦这些人拥有宣传工具,他们的野心将以文艺的“浪漫主义”手法膨胀得无边无际。
之所以产生辩论,就是因为情况不明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不迷的,那才是怪事。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7:27:29

:) :) :) :)待续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9:13:36

“迷”并认真地辩论者,其实对于局外人而言,倘若不乏良好的态度,未尝不失为一道可观的风景。由此“风景”,笔者想到的是有趣的“左右派”问题。

这个诞生于资产阶级革命时期,本来用于议会坐席位置的概念(法国大革命时期,当时来自第三阶级的自由派参议员坐在主席的左侧,这是自1789年三级会议以来的习惯。而贵族阶级、第二阶级的成员则坐在右侧。之后的立法会议(Legislative assembly),将坐在右侧,支持旧制度(Ancien Régime)的君主主义者称为右派。这个根据自己政治立场而分坐大会主席左右席位的传统延续到了今日的国民议会。),在上个世纪中叶,曾经在不同地域的不同政治背景下,以不同的方式给人留下严肃的印象。这一点,“过来人”不言自明,没有经过的,讲了也未必明白。对80后、90后来说,其政治味道和枯燥性令人躲犹不及,除非你有诚意买一堆新鲜出炉的pie来,人家说不定才肯赏光跟你边吃边丢地玩一下。

左派右派之分是个历史的、阶级的产物,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定义不同,代表不同的阶级利益。而这个资产阶级革命中所诞生的名词,又被马克思主义做了进一步的引申,所以要讲清左派右派这个问题,还和你是处在什么样的年代,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有关。大家的划分标准不同,各有重点。
比如法国制宪会议(就是那个排排坐,论左右的肇端)之后,但很快定型成与初始含义毫不相干的两个集团。其中左派比较支持平等,强调建设福利国家,更多的通过国家干预手段帮助弱者,右派比较强调自由,反对过高福利,比较支持竞争,反对国家干预,强调建立“弱”政府,反对对于强者的过多限制。左派和右派的区别只基于对平等与自由的偏重上。左派更偏重平等一点,右派更偏重自由一点。
中国九十年代以后的左右派,又不同于之前。在中国大陆,派别的划分都是以政府为参照系的。由于历史上政府一直是极左,因此在人们思想上有一个惯性:完全支持政府的就是极左,大部分支持政府的是左派,反对政府的是右派。可以说在九十年代之前,这种划分都是比较合理的。
马列主义一般认为,右是指思想落后于实际,不能随变化了的情况前进,企图开历史倒车的思想和行为。在政治上往往表现为或是反动的,投降的或是悲观的、保守的。这种思想就是右倾机会主义,持有这种观点的人被称为右派。左派由于社会地位比较低,通常主张变革,所以左派一词又有进步的含义,而倒退保守者称为右派。
而世界范围内的左右派之分,也是随着历史的推进而渐变。十九世纪的左派倾向社会主义、右派倾向自由主义。在美国,从19世纪中叶,共和、民主两党政治成型以来,直到1929——1933年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在美国一直是保守主义占据主导地位,因此在这一段时期也主要是由共和党执政。而自1932年富兰克林.罗斯福入主白宫,推行新政以来,自由主义逐渐取得优势。从30年代罗斯福的“新政”,到40年代的杜鲁门的“公平施政”,到50年代肯尼迪的“新边疆”,到60年代约翰逊的“伟大社会”,在民主党政府的推动下,自由主义一浪高过一浪,同时也蕴藏着深刻的危机。从60年代末70年代初起,以共和党极端保守派戈特华德参选总统为标志,保守主义开始在美国复兴。这一轮复兴并非对过去传统保守主义的简单重复和再现,而是有了新的内容,具体而言就是吸纳了不少自由主义因素,故而称其为新保守主义。新保守主义在外交上体现为极富意识形态色彩,一反过去共和党强调现实国家利益的传统,将国际政治描绘为善恶两种力量的较量,而美国则是代表善的一边,美国必须担负起领导世界的责任。罗纳德.里根政府就是按照这种新保守主义的思路来施政的。小布什政府则更上一层楼,直截了当地提出美国是新帝国。小布什的连任,很大程度上得归功于美国社会保守化倾向的进一步发展。新保守主义是相对旧保守主义或传统保守主义而言的。美国的政治有两大主流,一曰保守主义,一曰自由主义。一般而言,共和党代表保守主义,而民主党代表自由主义。但在美国,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的涵义与欧洲不同。在美国,保守主义是指在政治和经济上坚持古典自由主义原则,在文化上坚持保守主义原则。在政治上坚持古典自由主义原则,意味着强调自由甚于平等,反对福利国家;在经济上坚持古典自由主义原则,意味着强调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自发性,反对政府干预经济;在文化上坚持保守主义原则,意味着强调个人道德应遵循基督教准则,反对个人生活上的自我放纵。而自由主义是指在政治上和经济上坚持新政自由主义原则,在文化上坚持个人自由原则。在政治上坚持新政自由主义原则,意味着在承认自由的前提下适当兼顾结果的平等,主张一定程度上的福利国家;在经济上坚持新政自由主义原则,意味着主张政府对经济的适当干预,以克服自由放任资本主义的缺陷;在文化上坚持个人自由原则,意味着强调个人对私生活拥有绝对的选择权利。总得看来,现在的左派理念是包含了平等、互助的自由主义,而美国前总统小布什之保守种种“古典自由主义”的“新保守主义”,则成为当地右派理念的典型代表。

有人说中国的左派(毛泽东)是保守派 ,右派(邓小平)是自由派;美国的左派(民主党)是自由派 ,右派(共和党)是保守派,也不是没有道理。统而言之,这个“左右派”的概念是具有历史性的,更有政治色彩和阶级特征。在大众生活中,其通用引申义可归纳为四点
  1右:自私贪婪一些就是右;
  2左:无私高尚一点即为左.
  3人性是自私的;社会性是无私的.
  4自私太过违背社会性;无私太过绝无人性.

前面的“会馆之争”里,从侧重技术性考量的平铺直叙开始,没想到后来谈到情操和精神上去了,调子很高,色彩和气氛很不一般。对像我这样的平头小民来说,政治味道的东西令人不大自在,然而我深知一个真理:越是令你恐慌的东西越要正视。不然,恐惧这东西有本事扰得你永无宁日。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19:18:54

:):):) 待续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4 21:22:49

首先令人担心的是,在这些所谓“情”啊“操”啊的方面,我等俗人是否“被堕落”到了无地自容的程度?
其次,一旦这些高调的左派得势,是否将危及我等的身家性命?
最后,“挺会”与“非挺会”(从蒋文等发言看,似乎还谈不上“倒会馆”,充其量是个不热衷的态度)的进退将如何。

我辗转难眠!废寝忘食!眉头深锁!陷入了忧国忧民的、诗人一般的深思当中……:L

庆幸的是,首先从李文中找到一根“救命稻草”。李承璋先生直言:“我们都知道,会馆走到今天,已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当老一辈会员相继离世,会员数目不断减少,新加坡的年轻人对会馆组织和活动普遍不感兴趣,这就给会馆的生存带来不可估量的问题,一些小会馆就因为这样而不得不解散。我们承认一部分会馆内部时有纷争,但这不是决定会馆生死的问题,培养接班人的问题才是。吸引新移民加入会馆,一方面填补这个空间,一方面能借助新移民的力量、高素质的学养和高水平的文化背景,给会馆带来一股新的动力,这是会馆在21世纪新的任务之一。”
原来高音飙到天空的“左派”不是那么大公无私的噢!“新加坡的年轻人对会馆组织和活动普遍不感兴趣”,也可以泰然置身事外,毫无“情”啊“操”啊的名声之累。可喜可贺,“左派”们能网开一面,不求全于全部新加坡人去“挺会馆”,恩准普通公民申张自己的兴趣!至于目标锁定在“新移民”上,李文讲的是“吸引”,不是“逼迫”。显然这是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的事,非常公平。至少至少,纵然有些关于“情操”和“精神”的苛责,可见其本意是绕开老移民的。

这种不公的逻辑,非常世俗,充其量是做个“左派”的声调,并“高尚”不到哪里去。顺手多翻几页报章,更得知“挺会”发言者多数与会馆的利益有关。再看到一些韩山元先生“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明论,足以令人欣慰,令人释怀!虽然“挺会”一方有那么两三个说话不实在的,原来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远不到制造恐怖的“左派危机”那么严重。因此前两个紧迫的困扰,可以烟消云散!

至于“挺会”与“非挺会”的进退格局,那就是一个很“悠然”和“显然”的小问题了。

“挺会”的,大可以高高的调子挺下去。在社会主流的“务实”风尚里,还有两个唱高音的是形势所需。重要的是,会馆必将以“纪念馆”“文物馆”或者“展览馆”的形式退出鲜活的历史舞台,并定格亮相。消失是不划算的,与其销声匿迹,不如“挺尸”卖票。就像一些格调高的遗像陈列馆,游人如织,兴旺发达,而且实现积极的社会教育意义。可以说今天“挺会”者们能捏紧小嗓,哪怕是做个带引号的“左派”声调,都不会白白付出,明天的票价,将是历史回赠的公平报酬。

至于那些“走出去请进来”等等的殷勤建议,折射了前辈们的热心、苦心,和对会馆的爱心、痴心,令人起敬。但也是令人遗憾,这其中的浅薄在于,没有做好“新加坡的年轻人”和“新移民”两者区别与对比的功课。当然“老兵”不免倚老卖老,也是常情。但“新兵”呢?怎么可以忽视这方面的研究?

事实上,“老古董团体”的“古董”印象是关键,也是奉行时尚的现代生活的对立面。更是所有会馆无力改变的死症。与其垂死挣扎,不如顺天应命,打开思想,放下包袱,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寿终正寝。

其实蒋文是坦诚、实在的。的确,“会馆”这老宝的职能已经消失殆尽了。不要说中国的官方援助体系了,这方面新加坡政府做得更是切实有效。单单议员接见选民的制度和频率,已经举世莫有其匹。事实上在官方有效的作为下,的确映衬出会馆的效率拖沓,猫腻众多,很像“一滩浑水”。

带着非常沉重的心情,我想握住“挺会”者、伪左派们的舞动之手,深深致哀:大势已定,节哀顺变!
既然是“戏说”,不妨把话说到家:这就叫“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啊。俗谓“打滚拖不了死”。但是我们支持“挺会”派不光要“打滚”,还要把这个“滚”打出层次、打出格调!尽量配合点戏剧的煽情和身段,以达成“会馆”的完美谢幕。

至于“非挺会”的,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刮来一股清风,谁会特别谈论这无所不在的空气呢?安啦!



————————< 完 >————————

一日之计在于晨 发表于 2010-9-25 09:48:33

哈哈,真是搞笑,煽情的私心重,无视历史发展方向,原来是“右派”。也不对,右派通常来自较高阶层,强调自由,忽略互助,所以这帮“挺会”还是左派。以左派的名目谋私利的引号“左派”……

这些料!都不挺脱啊。也只能“戏说”了。

哲学就像内裤 发表于 2010-9-25 10:38:26

去会馆给老古董们立规矩、呵LP?有所求吧?:D

方正君 发表于 2010-9-25 14:42:05

呵呵,楼上无所求就不要去嘛 :D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5 18:12:17

哈哈,真是搞笑,煽情的私心重,无视历史发展方向,原来是“右派”。也不对,右派通常来自较高阶层,强调自由,忽略互助,所以这帮“挺会”还是左派。以左派的名目谋私利的引号“左派”……

这些料!都不挺脱啊。 ...
一日之计在于晨 发表于 2010-9-25 09:48 http://www.lee-philosophy.org/images/common/back.gif

其实“挺脱”的,也就是“带种”的毕竟是少。精英里还是有的。会馆里有没有就不知道啦。:lol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5 18:13:00

去会馆给老古董们立规矩、呵LP?有所求吧?:D
哲学就像内裤 发表于 2010-9-25 10:38 http://www.lee-philosophy.org/images/common/back.gif

:L
台湾说法很有特色啊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5 18:14:11

呵呵,楼上无所求就不要去嘛 :D
方正君 发表于 2010-9-25 14:42 http://www.lee-philosophy.org/images/common/back.gif

事实上人们正是这个态度,所以会馆冷清了。

美式民主 发表于 2010-9-25 18:15:34

本帖最后由 美式民主 于 2010-9-25 18:21 编辑

任我行:

韩先生,本来我只想指出你帖子里头不妥当的地方,既然您要大张旗鼓的反驳,还扣上对本人失望的帽子,那我就不客气的有话直说了。

(1)蒋琦犯了什么错?

蒋琦的文章写道:“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蹚这一浑水呢?”

韩先生这么说:“我要严正指出:“蹚浑水”是比喻跟着别人干坏事。请问:加入会馆或新移民组织是跟着别人干坏事吗?这样的指责太严重了!在中国受教育的蒋先生的华文水平不会比我差,“蹚浑水”的意思他不会不明白。(请查《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1227页)”

韩先生认为的错误(1) - 趟浑水。

问题就出在 - 趟浑水的意义不仅仅是指做坏事。去参加一些麻烦事也叫做趟浑水。这点,已经有一位网友焚琴煮鹤解释过了:“趟浑水,一般实际使用当中意思是1,卷入很复杂的事情中,2,没事找事,自找麻烦。”

那蒋琦认为好一些新移民认为参加会馆是卷入很复杂的事情中,能避免就避免。请问这犯了哪一条错误?别说新移民,就连本土新加坡人,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也大有人在。

韩先生认为的错误(2)- 蒋琦认为:“再加上会馆内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

韩先生说:”新加坡宗乡会馆有两百多间,内部虽然有矛盾(这有什么稀奇?)但是闹上法庭的有多少?我数来数去不到10间,能用这极少数将内部纷争闹上法庭的会馆当作所有会馆的代表吗?”

不客气的说 - 海南会馆的内部斗争的公开化和白热化,几乎已经成了华社的常态。我不想在这里老是把海南会馆提出来做例子,但好一些会馆内部存在矛盾确实也是不争的事实。海南会馆只是其中比较突出的例子而已。

至于会馆之间的矛盾,韩先生说 - "会馆内部有纷争,但是现在会馆与会馆之间哪有什么“帮派之争”?有听说海南会馆与福建会馆,或客属总会与潮州八邑会馆有“帮派之争”吗?好多年前,茶阳会馆与茶阳励志社有过纷争,但那是大埔人自己的纷争,不是“帮派之争”,何况那场纷争早已平息了。"

首先,蒋琦的原话是:“再加上会馆内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即使新移民新组织的团体也不例外”。这里说的帮派斗争只是说明斗争的性质是因为斗争的各方分属于不同的派系,并不说明会馆之间因为籍贯的不同所导致的帮派之争。这点韩先生根本就理解错误。

韩先生自己举茶阳会馆和茶阳励志社的纷争的例子,虽然是大埔人自己的纷争,可是茶阳会馆和茶阳励志社之间的纷争,总不能是会馆内部的纷争吧?既然不是会馆内部的纷争,难道不是会馆和会馆之间的纷争?韩先生你自己的文字就已经说明了这个现象。

(2)我说韩先生认为蒋琦是犯罪?

韩先生说:“任我行网友把犯错与犯罪等同,他还要强辩,我是有看法,没办法。听说任我行先生是学法律的,法律上犯错与犯罪能等同吗?”

这里的根本问题不是法律问题,而是你的文字的表达问题。

我已经指出- 当韩先生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你就已经把蒋琦归类为是某种“另类”的人物了。我原来的帖子的原话是:“首先,我比较不明白的是 - 蒋琦这样的人怎么了?他是犯了什么罪吗?他唯一冒犯韩先生的事,大概就是写了篇文章不同意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的功能而已。怎么到了韩先生的笔下,变成了“这样的人?” 难道在韩先生的笔下,和自己意见不合的人就变成了“另类”不成?”

从头到尾,我并没有说韩先生你认为蒋琦犯罪。可是你的文字却确实的把蒋琦归入了“另类”的人物。这点你也没有否认。我的反问是 - 蒋琦犯了什么罪?要被韩先生你归入“这样的人”的另类人物的类别?

或者说,在韩先生你的认知里头,对于会馆的认识和你如此不同的蒋琦,在你的心目中就是 - “这样的人”的类别了?那照这样的标准,蒋琦“这样的人”也太多了。。。几乎所有同意蒋琦的论点的人都可以被归类为“这样的人”里头。


(3)会馆有小人所以应该关门大吉?

韩先生说:“什么地方,什么组织都会有小人,会馆当然也有,我们不能因为会馆有小人就否定会馆的作用,如果因为会馆有小人就认为会馆存在没有必要,那么全世界的社团组织都应该关门大吉。”

这句话就更奇怪了。蒋琦只是说 - 会馆内部的情形很复杂,他不想参加会馆卷入这样的复杂环境里头。蒋琦什么时候说过会馆应该关门大吉了?韩先生要过度引申,有点扯的太远了吧?

我的原话是:“冲着会馆利益去的人是不是要在里头争权夺利来得到利益,肯定也是要。是不是个个有志为会馆服务的人都是如此?当然不是。但会馆里头这种事韩先生敢说没有吗?我从来没说过会馆的负责人是假公济私的小人。但韩先生难道就能够担保,会馆里头的人个个都是大公无私的圣人吗?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利益纠葛,引来好一些内心不纯正的人来参加,好一些人就算想参加会馆,也会觉得去蹚这浑水太麻烦。这点蒋琦没有说错。”

从头到尾,请问我什么时候提出“因为会馆有小人就否定会馆的作用,认为会馆没有存在的必要?”韩先生难道不是过度引申了吗?

韩先生说:“利用会馆谋取私利的人,迟早会被会员唾弃,这样的例子是有的。”

请问,在现实里头如何证明?。会馆里头两派相争,互相指责对方是谋取私利,如何证明?难道说失败的一方就自动被开除出会馆吗?

再说,利用会馆来求取一官半职,算不算谋取私利?想参加会馆建立人脉来找生意,算不算谋取私利?想利用会馆职务的影响力来得到社会地位,算不算谋取私利?如果有人抱着这种种的心态来参加会馆,又该怎么算?


韩先生说:“关于我家族的事,到此为止,请不要再拿这个事情来做文章。我知道有些人想利用这点来做文章,很抱歉,我让他们失望了。”

当我问韩先生的下一代和您的同事有没有参加会馆的时候,我的原话是:“您的两位女儿有参加会馆吗?您报馆的同事有多少人参加会馆?”

难道这样的提问就是要拿您的家族来作文章?

我要说明的是 - 参加会馆是很多老一辈的事。现在四五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大多数没有参加会馆。韩先生自己在会馆很活跃,但也不能勉强自己的下一代去参加会馆。如果她们自愿参加当然很好,可是没有参加的人,总不成就变成邹路笔下的自私冷漠的人吧?

结论,韩先生过度猜想了他人的意思。根本蒋琦只是说明了一些新移民包括他自己在内不想参加会馆的理由,以此说明会馆帮助新移民融入的功能不大而已。

韩先生却过度引申,结果造成这么多的困扰。实在是没有必要。

韩山元:
请不要贬低会馆


任我行先生还是坚持说我指犯错就是犯罪,我说蒋琦“这样的人”就是指他犯罪吗?任兄还要强辩干嘛?

您问报馆里有多少同事有参加会馆,报业控股有两千多员工,您是要我去一一调查计算?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位,需要我一一点名吗?我家里的情况已经说了,您满意不满意,不关我的事。您已经拿我的家族参加不参加会馆的事拿来做文章了,您怎么还要否认?

我强调的是会馆领导人是有献身精神的,个别人假公济私这绝非主流,所以,会馆不是“浑水”,加入会馆绝不如蒋琦所说的是“蹚”浑水。“蹚浑水”是什么意思,请去查阅《现代汉语词典》再来辩论。如果《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错的,我没话说。

任我行:
指出会馆的问题不等于贬低会馆


韩先生继续的强调:“任我行先生还是坚持说我指犯错就是犯罪,我说蒋琦“这样的人”就是指他犯罪吗?任兄还要强辩干嘛?“

那我请问韩先生 - 如果你这么积极要吸引新移民或者本土公民参加会馆,那蒋琦难道不是你要争取到对象吗?怎么就因为他的想法和你不同,就变成了被你归入“另类”的人物?

我从来没说你认为蒋琦犯罪,我是反问,到底蒋琦在你心中犯了什么天条(罪 - sin)要被你归入另类。如果你要把这个问题硬要理解成是法律范围的罪(crime)的话, 那我只能说你的理解能力太过的狭隘了。

另外 - 会馆面对青黄不接的困境,早就是一个老问题了。李承璋自己的文章也承认了这一点。

早在1999年,我就已经针对这个问题提出了我的看法。认为会馆必须走现代化管理的道路,成为新加坡和中国的地方县市的文化交流的枢纽才能够扭转这个趋势。

韩先生对于会馆的问题素有研究,大概早就可以找到相关的文章。如果需要我也可以找给您。

不去针对这个结构性的问题去找答案,反而期望拉新移民加入会馆来延续会馆的生命,难道就是答案了吗?

另外,也只有建立现代化的管理,才可以从制度上杜绝那种试图利用会馆来谋取私利的人在会馆浑水摸鱼的机会。

韩先生口口声声爱护会馆,珍惜会馆的发展。但会馆的持续发展不是这种把问题扫到地毯下面的态度就可以解决的。

对于不同意见的口诛笔伐,把不同意见的人归类为“另类”,加以脸谱化的谴责,请问对会馆的发展真的是好的吗?

这么做,岂不是更让本来想参加会馆的人,更加的望而却步?原来会馆是老虎屁股,根本摸不得。蒋琦作为一个新移民,只不过对于会馆的现状发表了一点自己的想法,结果引来接二连三的谴责。一下子冷漠自私,一下子拒绝融入,还有如韩先生这样的,干脆就问“为什么会出现蒋琦这样的人”?

会馆的领导人物这样的对于不同意见的脸谱化谴责,难道对会馆是好的吗?

韩山元:
会馆多位领导人不满蒋琦文章

这几天与多位会馆的领导人接触,昨天中午海南会馆及位领导见面,大家异口同声对蒋琦的文章表示十分不满,他们说有人写去早报言论版反驳蒋琦,但一直不见发表,十分遗憾。

一、会馆的领导人主要不满蒋琦贬低会馆的作用意义,尤其不满蒋琦将会馆比喻为“浑水”。

二、蒋琦的言论对会馆十分不利,正当会馆千方百计要争取年轻人与新移民时,这种言论只会让年轻人与新移民对会馆望而却步,他这是在帮助会馆还是在伤害会馆,这点还不清楚吗?那些支持蒋琦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任我行:

蒋琦是伤害了会馆还是只是点出一个个人观点而已?


搞了半天,原来韩先生的火气那么大,是因为觉得蒋琦的文章伤害了会馆。

韩先生的原文:“蒋琦的言论对会馆十分不利,正当会馆千方百计要争取年轻人与新移民时,这种言论只会让年轻人与新移民对会馆望而却步,他这是在帮助会馆还是在伤害会馆,这点还不清楚吗?那些支持蒋琦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觉得韩先生根本搞错了方向,请问,到底今天会馆的困境是蒋琦的文章造成的吗?蒋琦只是根据自己的观察认为:

(1)会馆的传统功能在物质上帮助初来乍到的移民。但今天的新移民基本上都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会馆的照顾。

蒋琦的原文:“早期的会馆是由来自同一地区的外地人(或移民),由于在当地无依无靠、生活艰难,而自发地组织的一个同乡集社,以便同乡互相帮助、互相勉励;同一方言、同一习俗也使大家在精神和感情上有所寄托。”

“当这些中国新移民来到新加坡,他们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有不错的收入,视野宽阔,都能以华语及英语与人沟通,能在社会上立足。他们并不需要会馆的基本功能:“帮助无依无靠、生活艰难的人,让他们感情上有所寄托”。

这完全是实事求是的说法。伤害了会馆什么地方?

新加坡的政策是吸收高素质的移民。说实话,如果来的移民没有能力在新加坡立足而需要会馆的帮助,那我们该检讨的就是新加坡的移民政策了。


(2)蒋琦认为会馆的环境很复杂,参加会馆容易被卷入这样的环境里

蒋琦的原文:“再加上会馆内或会馆与会馆之间的帮派斗争、勾心斗角、闹上法庭的事时有所闻――即使新移民新组织的团体也不例外――作为一名新移民,又何必趟这一浑水呢?”

会馆的纷争,经过媒体的报道,确实是造成了这样的印象。韩先生不好好检讨会馆的生态,或者去指责媒体,却把矛头对准了蒋琦,这是哪门子道理?别说蒋琦,就连这里的网友包括冷风也表达了同样的印象。

蒋琦只是把自己的印象说出来而已。


关键问题:会馆吸收新移民,是想帮助新移民融入还是为了延续会馆的生命?

李承璋说的比较坦白:“我们都知道,会馆走到今天,已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当老一辈会员相继离世,会员数目不断减少,新加坡的年轻人对会馆组织和活动普遍不感兴趣,这就给会馆的生存带来不可估量的问题,一些小会馆就因为这样而不得不解散。我们承认一部分会馆内部时有纷争,但这不是决定会馆生死的问题,培养接班人的问题才是。吸引新移民加入会馆,一方面填补这个空间,一方面能借助新移民的力量、高素质的学养和高水平的文化背景,给会馆带来一股新的动力,这是会馆在21世纪新的任务之一。”

可见,说了半天,根本就是企图以提供帮助来吸引新移民加入,以延续会馆的生命。

韩先生自己也说了:“要了解新移民迫切需要的是怎么样的帮助?尽可能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工作上、婚姻上的难题。先不必要求他们入会,帮了再说,入会不入会完全是自愿的。换言之,会馆不应以入会作为帮助新移民的先决条件,这不符合会馆的历史传统。早年的会馆给“新客”提供援助时,并没有规定他们必须是会员,或必须入会,只要是乡亲或宗亲,就义不容辞伸出援手。”

可见提供帮助是手段,目的是吸引新移民加入会馆。这岂不是一种没有明说的对价关系?

但问题来了,新移民来自中国大陆的五湖四海,但新加坡的会馆基本都是南中国的各个方言籍贯的地方。海南会馆来了一个不是海南人的新移民,请问海南会馆要怎么办?

韩先生自己说:“另一个例子是海南会馆设立的“法律诊所”,义务为在新加坡定居或工作的海南乡亲解决涉及法律的难题,还为嫁到新加坡来的]海南新娘调解家庭纠纷。这些受援者多数不是会馆的会员。”


那也就是说- 如果不是海南新娘,那对不起,就自求多福吧。难道不是吗?

如果说- 那就不要限定是乡亲,只要是需要帮助就该提供援手。那如果是这样,还需要不同的籍贯的会馆干什么?干脆合并成一个华族自助会好了。

所以,可以看到整个的逻辑是:

(1)会馆需要新移民加入来延续生命
(2)为了吸引新移民加入,利用会馆的资源来提供帮助
(3)但蒋琦认为 - 需要会馆提供帮助的新移民不多,而且会馆环境复杂,最好避之则吉
(4)结论 - 蒋琦破坏了会馆“馆千方百计要争取年轻人与新移民”的大计

但会馆的青黄不接的问题是能够靠吸引新移民加入就能解决吗?

靠提供帮助来吸引新移民加入,又能提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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